看古代言情文,千万不要错过谁比菜更灿的《女尊:妻主她霸气又无所不能》 ,主角是季蕴徵况钰。书中主要讲述了:按朝廷规定,蕴徵就任的户府内史一职属于要当朝谢恩的正四品官职,随后两旬上一次早朝。这是蕴徵初次真正地走进朝堂。当朱红的大门和高大的匾额栋梁映在她眼前时,那种即将成就一番抱负的跃然和对未知宦海的一点怯意……
《女尊:妻主她霸气又无所不能》 免费试读
按朝廷规定,蕴徵就任的户府内史一职属于要当朝谢恩的正四品官职,随后两旬上一次早朝。
这是蕴徵初次真正地走进朝堂。当朱红的大门和高大的匾额栋梁映在她眼前时,那种即将成就一番抱负的跃然和对未知宦海的一点怯意在心中交杂矛盾,她一时难以平静。
她穿着绯色小团花绫罗朝服配绶,额头两侧佩戴掩鬓,其上束着云雁银冠,簪一对玉钗,再普通不过的文官服制,行至殿中下拜,“承蒙陛下赏识,封臣于户府,此后臣当恪尽职守,不负圣恩。”
三跪九叩之后,这礼就算成了。蕴徵得了女皇授意,回到臣工的队列中站好。
今日寅时她就被柳姑姑从云被里拉起来洗漱穿衣,叫人把她的头发摆弄来摆弄去梳了好几遍,季清丛站一边乐呵呵地看热闹。蕴徵困得头脑发昏,漂亮的杏眼肿得像桃子。
随后便是文家长女文平澄的授职拜礼,她得了女皇的照拂,虽则成绩并不出众,女皇也还是看在文泉因的面子上,给了她一个礼府六品的副史官职。
只是蕴徵只顾着跟自己的困意斗争,完全没听到这些。
女皇将预备太女婚事拟定的礼程亲自列了单子,命礼府府尉照本宣科地读给群臣听过,便来到了传统的谢恩环节,魏姒长篇大论了太女的种种优点,又将女皇的赏识和恩赐做一番赞誉,口条好得简直不该穿这虎纹甲胄,比谏台的文臣还口齿伶俐。
起初蕴徵听得昏昏欲睡,后来又从这看似无序的漂亮话里听出点头绪,精神头又涨了些。
女皇圣心大悦,提前下了早朝。
没想到出了宣政殿,蕴徵就不困了,精神得像飞上飞下的扑棱鸟儿。她向季清丛提出去街上逛逛,买点东西,便在供臣子休息的西殿草草换了件常服,两人在宫门外和分开来。
蕴徵将候在此处的影洄带在身边,开始从南往北逛。
中京城的规划井然,皇宫东西居中偏南,永元街最宽,东西市最繁华。商业还没有这么繁荣的时候亥时宵禁,如今改到了子时。
“少主居然不回去休息吗?”影洄不解地问,自家这个少主最喜欢窝在府里,从前缺什么会跟管家吩咐去买,除非赴必要之约也不太亲自出去,更不会来逛街。想到去年文试时,少主足足一年未出过门,连上元乞巧这种街上有庙会的日子也是低头读书,今天可算是破天荒了。
一路上吃喝玩乐的摊位蕴徵都会找觉得有趣的停下来看看,此刻是站在个香囊摊位前,约莫是看上了手中这个,抽空敷衍影洄道:“待在屋子里有什么趣儿,若是不留心,中京的春天很快就会过去的。”
影洄无言以对,合着您还知道待在屋子里无趣啊。说着从荷包中掏出银子付给摊主,连忙追上去。
蕴徵的主要目的,是去墨宝斋买套新的文房用具,顺便打听一下最近的行价。她那套旧的墨色山水还是读书时老师送的,如今都已入职,自然是从笔到架都得换新。
今日的墨宝斋生意还不错,她进去时,尽管有些人,还是老板娘亲自来迎接:“季大人!可好久没来了,恭喜您升迁!”
蕴徵微微一笑:“多谢。我就看几支笔。”
老板娘立刻吩咐店里的小丫头把新的贵的上等的好笔全拿出来,摊在长桌上任这位“贵客”挑选——季大人每次来都不讲价,好说话是一流。
“您不忙,我自己看看便是了。”说罢微微躬身,还真的开始挑选。
影洄这“百不晓”又开始酝酿疑问:“您不是挺多笔的吗?还有陛下赐的,干嘛还买?”
蕴徵的额角抽着,心想我总不能说就是想花点钱想用新的吧?便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人就矫情,平常写字、写信跟真的练字抄东西不能用同一只笔,笔也分不同的粗细和用途,就比如你画画……”她回头,没看到影洄,却对上一双湖水般漂亮的眼睛。
“画画怎么了?”况钰故意学她上次的样子,微微俯身在蕴徵耳旁问。
莹白的脖颈突然染上霞色,飞快晕染到耳垂脸颊,使蕴徵慢慢成为了只熟透的桃子,粉扑扑的。
“你,你怎么在这?”
况钰一副认真神情:“哦,可能是缘分吧。”
蕴徵本就矮他半头,现在况钰这个俯身的姿势不仅暧昧非常,而且让她有了一种不熟悉的压迫感,她只好侧身躲开。
“好久不见,世子风韵犹存嘛。”蕴徵调整了状态,也不看他,一边摆弄着只狼毫一边打趣。
其实她不看也知道,她说风韵犹存是说低了,不然方才靠近她也不会心里跳了一下,而且有点害羞。
眉如山聚,眼如水波,活脱脱一副美男像,而且是满中京都找不到的那种英气。
况钰点点头,“五天。”盯着面前人的肿眼看了看,又道:“季大人却不像安逸的样子啊,眼睛都成桃子了。”
“有吗?”蕴徵微微睁眼,伸手碰了碰脸,随后又放下,继续说道:“也才五天嘛,我入了职近日很忙,上次也给你传信了的。”
况钰兴致颇高地看着她这副寻常并不显露的女儿娇态,又想逗她:“五日,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我五日未见,便是隔了十五秋。且你的信只冷淡的三个字,这三个字也能让我度过这难捱的十五个深秋吗?”
洵朝男子出门都带着长幕篱,以此遮掩自己的容貌,通常被看作是守节的表现。上一次在街上,人来人往便有许多女人在看况钰,这次也是。虽说他也不必守洵朝的规矩,可当下这间小小的铺子里便引得三五人在看他们所在的方向,蕴徵不免有些烦躁。
况且这人的眼神一点都不知收敛,逢场作戏的技艺是炉火纯青更上一层楼。蕴徵觉得这一点上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己只能甘拜下风,且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愈发有种缰绳脱手的虚浮感。
“世子,你我都很清楚,我们一来只是各取所需,二来婚约还未成,就算过几日成了,那也只是政治联姻。我们最好,能这样直到合作圆满结束,到时候一纸和离我们都不耽误。”蕴徵亦挂上一幅逢场作戏满眼调情,笑意俏丽地爬上眼角眉心,她甚至还伸手替面前人理了理衣襟,“你说呢?”说完这三字,抬眼与他相视。
“是。”他说。
蕴徵反反复复体味这个“是”字,无端生出再下一城的快感,刚才的隐隐虚浮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于是她说:“等我片刻,我去买个东西。”
脚下生风,一晃就没影了,丢下一脸懵的影洄一脸懵地看了眼况钰,又低下头去。
衣襟上仿佛还有刚才跑掉的人手指的温度。
她并不怎么用香囊,靠近时只有熏衣服留下的淡淡的香气。
这么不经逗,一下子就恼了。却不吃亏,自己再讨回来。
况钰轻笑。
小说《女尊:妻主她霸气又无所不能》试读结束
读书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