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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红袍金甲,威风凛凛,恍若女战神。

喜欢是喜欢,但不符合妖妃的人设。这绝对是在挽留她,看在衣服的面子上,想让她留在游戏中。

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不如看看下一个任务。

落水真相,还行,看着像一个正常任务。

白萩在脑中理着思绪。

林玊,这个病,好像就是落水引起得。在她的背景资料中有这个事的记录。

腊月初二的那日,她们姊妹们在梅林中玩耍。林玊,脚一滑,就掉进了冰水里。寒意刺骨,红桃以命相救。

当时说来也蹊跷,周围没有一个侍从,只有她们这些小姐和丫鬟。当时那些人,都在岸上惊乱,没有人救她。

红桃和绿柳,很着急。红桃看那些人靠不住,自己也会些水性,急忙跳了下去。

在救上林玊后,红桃脚还没有上岸,筋疲力尽,沉了下去。在上来时,就是一副泡得发肿的死尸。

林玊,昏迷了三天。其他人都说是她不小心掉进水里得,她也没有办法。

从这个事来看,林玊一定是被人加害。

白萩正在反复思考这件事的细节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妹妹!”

白萩从窗子里,能看到,好像是藕粉色的衣裙。

她记得没有错得话,这个人,应该是她的四姐。她母亲的贴身侍女生得,因这层关系,她们的关系最好。

“妹妹!妹妹!你在里面吗?”

白萩换回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拿着簪子,懒散地说,“是四姐姐啊!进来吧!”

只听哐当一声,一个容貌平平、气质温婉的女子进来。

刚迈脚就说,“妹妹在做什么呢?叫了你半天,也不应。周围还没有一个侍女。”

白萩把那支簪子斜插在鬓边,语气柔柔地说,“身子还是不怎么舒服,睡了一会儿。让侍女都下去了,刚刚醒。没有听太清。”

“倒是姐姐疏忽了。妹妹快要进宫了,这个身子怎么样了?”,语气柔得像春日的阳光,让人找不到一点反感。

但她那目光看着不怎么友好,直勾勾盯着白萩头上的簪子。

还没有等白萩回答,就又说道,“妹妹,这个簪子是新打得吗?姐姐,没有见过你戴。”

这句话的语气和上一句一样,却让她感到反胃。再加上贪婪的目光,丑得让人不能直视。

她忍不住吐槽,这个林玊得多么圣母,才能容得下,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丑东西。真是恶心到她了,白萩怎么会让这个女人顺心。

“哦!不知道姐姐说得是那些啊!新打得,你看看这个匣子,都是呢!”

那个匣子,在烛火下,格外得晃眼。

那个女人一下子扑过了,像饿很久的狼看到肥美多汁的鲜肉。满眼的金光,眼神飘忽着,突然又定了下来。

用她那短而肥的手,拿了一个,嵌满珠宝的牡丹花簪。那簪子花瓣逼真,薄如蝉翼,仿佛手一碰就能破。最夺目的是它的花心,是颗夜明珠。

“妹妹,这个簪子真得好看啊!很配你这身衣服,姐姐,帮你插上吧!”

白萩看着她虚伪的嘴脸,心里很是膈应。不仅丑,还茶。现在绿茶的门槛这么低吗?起码,脸也应该能看吧!

“好啊!姐姐帮我插上吧!”既然想演,陪着就是了。

那个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得,就随意插在白萩的发髻上。

在那簪子的衬托下,白萩的脸,美得妖娆,实在让人移不开眼。

但那女人,却睁着眼,说瞎话,“妹妹,这个簪子太俗了吧!有点配不上妹妹的绝世容颜。不是很好看,真得不适合妹妹。”

白萩看到铜镜中,她那嫉妒到扭曲的脸,笑得更加灿漫,“这样啊!那怎么办?这个簪子造价也不低,太可惜了。”

白萩脸上做成遗憾的表情,然后转头,看向她,“姐姐,你觉得这个簪子怎么处理啊?”

“还是给姐姐吧!姐姐就是俗人。”说着就要上手。

白萩按住了她那支丑陋的手,心里无比恶心。

沉声道,“姐姐,倒是有自知之明。但是,这个簪子再俗。一个庶女怎么也配不上。再说,这个可是陛下送来得。姐姐,你说,你能收吗?”

那个女人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更加得丑不忍睹。

“这样啊!姐姐,真得不能收了。太可惜了,看来妹妹只能压箱底了。”她忍住不满,攥着手,用平常的语气说完这个话。

“姐姐,也不必可惜。再说,我压箱底的簪子还少吗?烦啊!天天感觉没有簪子戴,明日再找人打几支来。”白萩语气平淡地说。

“妹妹这······”

还不等她说完,白萩就说,“妹妹,真得好奇。看着姐姐头上的簪子,好像都戴几年了吧!姐姐,怎么做到不喜新厌旧的?这个簪子很是普通,和绿柳的那支差不多啊!”

那女人的脸一下子僵了,尴尬地笑着说,“这个簪子虽然不怎么精巧,可是主母送得,一直带着。”

这个女人还有点本事,白萩笑着说,“我说呢,这簪子如此的眼熟。原来是,母亲给一些有脸面的侍女和几个庶姐妹都送了。”

白萩说着,从首饰匣子里,用她的芊芊玉指,挑出一支簪子。

“姐姐,这个送给你吧!也不能说我母亲刻薄,不过是尊卑有别。”

那女人,看到那个簪子。虽然没有那些牡丹簪夺目,也比她的首饰精致百倍。也不能怪她目光短浅,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

开心地接了过来,“那就谢谢妹妹了。”

说着,就照着白萩的铜镜,插在了头上。

白萩有些疑惑,那头发就稀疏几根,不怕那簪子把仅有的头发,压断。

羞辱过她后,也该切入主题了,“不知姐姐来,有什么事?”

那女人欣赏着铜镜中的发簪,淡淡地说道,“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明晚有一个宴会。不是大姐姐的生日吗?主母,从来不会大办。姐姐,就要自己小办,就我们姊妹几个。姐姐,让我问妹妹去不去?”

宴会?也是个试探的好机会。

“怎么不去,去。好久都没有参加过这种小宴会了。”

这话,让那个女人,脸色又一变。

今日,她本就普通的脸,像是开了染坊,一会儿一变,更加难看。

也没有办法,她就是庶女,这些本就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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