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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献祭一切,走上成神之路

作者:绮花烛天

字数:192910字

2025-12-07 连载

简介

一本引人入胜的东方仙侠小说,我靠献祭一切,走上成神之路,正在等待着你的发现。小说中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让读者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世界。作者绮花烛天的精湛文笔和细腻描绘,更是为这本小说增添了不少色彩。目前,小说已经连载,让人热血沸腾。快来加入这场阅读盛宴,192910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我靠献祭一切,走上成神之路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血的气味像陈年的铁锈,混合着地窖深处泥土的腥气,黏稠地糊在鼻腔里。

林厌蹲在黑暗里,手里握着半块边缘锋利的石片。石片粗糙的刃口深深卡进颈骨缝隙,随着他手腕细微的转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身下的人抽搐了两下,彻底不动了。

温热的液体溅在他的手背上,黏腻,带着生命最后的热度。

他闭上眼,感受着那股力量——精纯、滚烫、带着铁锈般甜腥的血气,顺着石片,透过指尖皮肤,渗入经脉。一股熟悉的暖流沿着四肢百骸蔓延开,微微鼓胀着丹田里那团日益凝实的气旋。

成了。

松开手,石片“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在死寂的地窖里荡出回音。林厌站起身,动作熟练地甩了甩手上黏稠的血,像农夫拂去镰刀上的麦秆碎屑。

不是第一次了。

三个月前第一次做这事时,他吐了半个时辰,手脚冰凉得像是冻僵的死尸。现在,只剩下冰冷的效率和能量入体时那种短暂却实在的餍足。

地窖里没有光,只有入口处木板缝隙漏下的几缕惨淡月色,勉强勾勒出地上那摊正在扩散的深色轮廓,以及角落里几个早已僵硬、散发着不同阶段腐臭的“前辈”。

他走到角落的木桶边,舀起蓄着的雨水,慢慢冲洗手上和脸上的血迹。冰冷的水刺激着皮肤,让他发热的头脑略微清醒。

水面倒映出一张二十出头的脸,眉眼尚存几分青霞宗杂役弟子应有的清正,只是眼底深处,一点幽暗的东西正悄然蔓延,像石缝里不见光的苔藓。

三个月。

起初他目标明确——只找那些该杀之人。

第一个是陈老五,杂役院采买执事,克扣弟子丹药灵石长达七年,间接害死过三个杂役。

杀他时,林厌手在抖,但心是稳的。

那夜他蹲在陈老五回住处的必经之路上,用一根削尖的硬木棍,从背后捅穿了他的肺。

陈老五倒地时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愕,似乎不明白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任人使唤的杂役弟子为何突然要他的命。

林厌记得自己当时反复念叨:“你该死,你本就该死。”

吸收完陈老五的血气,他修为涨了一小截。那种清晰可见的进步,像毒蛇吐出的信子,引诱着他。

第二个是马六,杂役院巡夜弟子,仗着有点修为,欺辱杂役女眷。

第三个是赵管事,偷偷将宗门外围药田的灵草盗卖给黑市商人……

每一个都有确凿的恶行,每一个都死有余辜。

可这样的人,毕竟是有限的。

青霞宗杂役院虽有数万弟子杂役,但真正穷凶极恶、身上背着人命的并不多。三个月下来,林厌把能找到的“材料”几乎清理干净了。

标准开始下滑。

上个月杀的那个,只是在赌局上出千、坑了同门三十块下品灵石。

再上一个,是偷偷倒卖宗门废弃的炼器材料,获利不过五十灵石。

每一次,他都给自己找好理由:此等行径,有损宗门风气,若放任,将来必成祸患。我这是……防微杜渐。

理由越找越顺,下手也越来越干脆。

只是丹田里那气旋的颜色,从最初的淡青色,渐渐染上了一层灰暗,运转时隐约带着阴寒的嘶嘶声,像毒蛇在黑暗中吐信。

冲洗干净,换上备好的干净灰布衣——与杂役院低级弟子制式相似,但没有任何标识。林厌仔细检查周身,确认没有留下任何血迹或气味。

他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悄无声息地离开地窖,将血腥与死亡重新封存在厚重的木板和泥石之下。

回到石屋时,天色已近破晓。

石屋位于杂役院最偏僻的角落,紧挨着杂役聚居的棚户区。墙皮斑驳,漏风,下雨时屋顶会渗水。

三年前他刚拜入青霞宗时,分到的就是这间屋子。那时他还满怀希望,以为只要勤修苦练,终有出头之日。

可三年过去了,和他同期入门的,资质稍好些的都已炼气五六层。只有他,还卡在炼气二层,像一块被遗忘的石头,扔在这角落自生自灭。

直到三个月前,他在后山一处坍塌的古修洞府里,捡到那枚血玉简。

玉简里记载的功法没有名字,只有一行触目惊心的开篇:“世间万物,生而有灵。夺其灵,补己身,此乃通天捷径。”

起初他以为是什么邪道传承,吓得差点扔掉。可那夜他正运转宗门最基础的“引气诀”,卡在瓶颈处不得寸进,心烦意乱间鬼使神差地照着玉简里的法门试了试——不是杀人,只是试着汲取一株十年份灵草里微薄的草木精华。

那一瞬间涌入体内的精纯灵力,让他浑身战栗。

那是他苦修三个月都未必能积累的量。

诱惑的种子,就在那一刻种下了。

后来的一切,顺理成章,又或者说,身不由己。

盘膝坐在冰凉的蒲团上,林厌试着运转“引气诀”,想涤荡心神,驱散那一丝随着血气能量而来的阴冷躁动。可效果甚微。那阴冷如同附骨之疽,盘踞在经脉深处,与他的灵力渐渐交融,难分彼此。

窗外的天色渐渐亮了起来,远处传来晨钟悠长的回响。杂役院弟子开始陆续起床,杂役们开始洒扫、挑水、准备早膳。

新的一天,青霞宗这座庞大的修仙机器,又开始了规律的运转。

没有人知道,就在昨夜,又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林厌师弟?林厌师弟在吗?”

清越的女声在石屋外响起,伴随着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林厌呼吸一滞,体内运转的灵力差点岔了路。他迅速收功,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拉开房门。

门外站着一位女子,身着内门精英弟子的月白流云缎长裙,身姿挺拔,眉目如画,正是近来让他颇为头疼的苏霖,苏师姐。

她似乎刚结束晨课,周身还萦绕着淡淡的、清正的灵力余韵,与林厌屋内的阴晦气息格格不入。

“苏师姐。”林厌垂眼,恭敬行礼,语气是一贯的温吞甚至略显怯懦,恰到好处地掩饰着心底瞬间绷紧的警惕。

“嗯。”苏霖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那双清澈的眼睛像是能看穿一切伪装,“你入门三年,修为进境……未免太慢了些。可是遇到什么难处?或是功法领悟有碍?”

又来了。

林厌心里一阵烦躁。

这位苏师姐,青霞宗内门天璇峰的弟子,年纪轻轻已是脱胎四层,在宗门内名声极好,据说有望在三十岁前结丹。不知怎的,近几个月突然开始“关注”起他这个毫不起眼的外门弟子。

起因是三个月前,他刚得到血玉简不久,心绪激荡,深夜在后山一处僻静山谷里,对着岩石反复演练玉简中记载的几式基础运劲法门——那时他还不敢真的杀人汲取血气,只是先熟悉功法。

正练到关键处,苏霖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说她在附近采月华露,听到动静过来看看。

林厌当时吓得魂飞魄散,以为那血腥邪异的运功法门暴露了。

可苏霖只是看了几眼,微微蹙眉说:“你这运劲方式有些古怪,似是而非,长此以往恐伤经脉。杂役弟子修炼不易,更需稳扎稳打,莫要贪图捷径。”

原来她没看出那是魔功,只当是某种不入流的旁门左道。

自那以后,苏霖似乎就记住了他。时不时“偶遇”,询问修炼情况,甚至前几日,还以指点为名,硬塞给他一瓶下品培元丹。

丹药他检查过,很干净,是正儿八经的玄门丹药。可这份“关照”,让他如芒在背。

一个内门真传,为何要对一个杂役院废柴如此上心?

“劳师姐挂心。”林厌声音更低了些,透着恰到好处的惭愧与感激,“是弟子愚钝,资质粗陋,让师姐失望了。”

苏霖轻轻蹙眉,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修行之路,资质固然重要,但心性、毅力更为关键。我看你……似乎心事颇重,眉宇间郁气凝结,于修行不利。若有难处,不妨直言。同门之间,本该互相扶持。”

互相扶持?

林厌几乎要冷笑出声。这青霞宗,表面上仙气缥缈、同门友爱,可杂役弟子为了几块灵石、一次晋升机会,背后捅刀子的事他见得少了?

若非他暗中行那“捷径”,此刻怕是连站在这位内门天之骄女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但他面上却露出几分受宠若惊的惶惑,连连摆手:“不不,弟子一切都好,只是……只是忧心入门大比将近,自己修为低微,怕丢了咱们青霞宗的脸面。”

这话半真半假。

半年后的入门大比,确实是杂役院弟子为数不多能进入宗门视野的机会。按照惯例,大比前十名可直接晋升外门,前三十名也有机会被内门看中,收为记名弟子。

他需要这个机会。

更准确地说,他需要大比期间相对混乱的局面,以及……更多合适的“材料”。

杂役院的人,能用的越来越少了。

那些只是有点小偷小摸、口角争执的,也快要被他“筛选”完毕。

他心底深处,一个模糊而危险的念头正在滋生——或许,该看看那些存在感更弱、消失一段时间也不会立刻引起注意的人了……

苏霖又打量了他片刻,那双眼睛清澈得能映出人心底的污秽。

林厌低下头,避开她的视线。

“这瓶‘清心丹’你拿着。”苏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白玉小瓶,递过来,“我看你气息略显虚浮,心神不宁。每日服一粒,可助你宁神静气,稳固根基。”

林厌接过玉瓶,指尖触到温润的瓶身,心里却是一沉。清心丹,二阶丹药,对外门弟子来说已是难得的好东西。

可问题是……这丹药的效果,恰恰会压制他体内那股血气能量的躁动,甚至可能让运转血玉简功法时产生的阴冷气息变得明显。

“师姐,这太贵重了,弟子……”他试图推辞。

“拿着。”苏霖语气不容置疑,“好生修炼,莫要……走岔了路。”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很慢,目光深深看了林厌一眼,转身离去。月白色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高洁,也格外刺眼。

林厌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石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手里的白玉瓶温润微凉,他却觉得烫手。

走岔了路?

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不可能。

他每次动手都极为谨慎,毁尸灭迹,不留痕迹。吸收血气时更是在地窖深处设下简单的隔绝阵法。

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不可能隔着这么远感知到那些微弱的血腥与邪气。

可为什么……她看他的眼神,总让他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指甲不知不觉掐进了掌心。

不能被她发现。绝对不能。

可“材料”的短缺,像一把渐渐收紧的铐锁。刚才杀的那个刘麻子,是近期最后一个“合适”的目标。

再往下找,就只能对那些只是稍有劣迹、甚至只是看不顺眼的人下手了。

他走到石屋唯一的窗前,透过破旧的窗纸缝隙,看向外面渐渐喧闹起来的外门。杂役们挑着水桶匆匆走过,低阶弟子三三两两结伴去膳堂,远处演武场上传来呼喝声和兵器碰撞的脆响。

一切井然有序,生机勃勃。

而他的心里,一片冰冷的死寂。

又过了半月。

地窖里添了两人。

一个是在膳堂常克扣杂役伙食的胖管事,姓朱。林厌杀他时,用的理由是“贪墨宗门资源,间接损害弟子修行根基”。

另一个,是某个因争风吃醋暗中毁掉同门一件低阶法器的弟子,理由更简单:“戕害同门,有违门规。”

都是牵强的借口,但他需要这些借口来说服自己——或者说,欺骗自己。

杀朱管事那夜,出了点意外。

朱管事虽然修为不高,只有炼气三层,但体胖力大,临死前的挣扎格外激烈。

林厌用石片割他喉咙时,他猛地一挣,石片偏了方向,只切开一半气管。

鲜血喷涌而出,朱管事嗬嗬地喘着气,双手胡乱抓挠,指甲在林厌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

地窖狭窄,林厌躲闪不及,被喷了满脸的血。温热的、带着膳堂油腻气味的血,糊住了他的眼睛。

那一瞬间,他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暴戾的冲动。不是恐惧,不是恶心,而是一种想要更彻底地摧毁、碾碎眼前这具活物的欲望。

他丢开石片,直接用手,死死掐住朱管事粗壮的脖子,一点点收紧。看着那张肥腻的脸涨成紫红色,眼睛凸出,舌头伸出来。听着喉骨在掌中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直到朱管事彻底不动了。

林厌松开手,喘着粗气,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指尖还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吸收完朱管事的血气,丹田里的气旋又壮大了一圈,颜色更深了,灰暗中泛着隐隐的血色。运转时那阴寒的嘶嘶声更加清晰,甚至带着某种若有若无的、满足般的轻颤。

回到石屋后,他破天荒地没有立刻清洗。就那样坐在黑暗里,看着手上干涸发黑的血迹,闻着空气中残留的甜腥味,发了很久的呆。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清辉。

他想起很多年前,还没入青霞宗时的事。那时他还是个山村少年,家里穷,爹娘早逝,跟着爷爷在山里采药为生。

有次为了采一株长在悬崖边的“七星草”给爷爷治病,他差点摔死,是路过的青霞宗外门执事救了他,见他有点灵根,便带他回了宗门。

临走前,爷爷拉着他的手说:“厌儿,去了仙门,要好好修行,做个……堂堂正正的人。”

堂堂正正。

林厌低头,看着自己这双沾过十三个人鲜血的手。

回不去了。

从捡到血玉简那天起,从第一次杀人汲取血气那天起,他就知道,回不去了。

可他不后悔。

这修仙界,本就是弱肉强食。那些内门弟子、真传弟子,哪个不是靠着家族资源、师长庇佑,才能一路高歌猛进?

他们吃的灵丹、用的法宝、修的功法,哪一样不是底层弟子想都不敢想的?

公平?正道?

不过是强者给弱者套上的枷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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