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八零断亲带萌娃,转头嫁禁欲军官》,这是部年代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夏兰兰秦烈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AAA建材徐总”大大目前写了95723字,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
八零断亲带萌娃,转头嫁禁欲军官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你说什么?我念错了?”
林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都拔高了八度。
她为了学这几句俄语,可是缠着团里的翻译老师请教了好几天,自认为发音标准得很。
这个乡下女人,连字都未必认得全,居然敢说她念错了?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可能!我这是跟苏联专家学的发音!”林雪涨红了脸,急于辩解。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在他们看来,夏兰-兰这无疑是鸡蛋碰石头,自取其辱。
秦烈的眉头也锁得更紧了。他虽然不懂俄语,但也觉得夏兰兰这次有些托大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夏兰兰下不来台,他就立刻带着她走人。
然而,夏兰兰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她迎着林雪质疑的目光,不疾不徐地开口:“林同志,你刚才念的那个单词,重音发错了。在俄语里,重音的位置不同,词义可能会有天差地别。你刚才的发音,听起来更像是‘友谊牌雪花膏’,而不是‘友谊’这个词本身。”
“噗——”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第一个笑了出来。
紧接着,压抑的笑声,像是会传染一样,此起彼伏。
友谊牌雪花膏?
这比喻,也太损了!
林雪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猪肝色。她感觉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疼。
“你……你胡说!你根本就不懂,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她气急败坏地吼道。
“我是不是胡说,林同志可以回去问问你们团里的翻译老师。”夏兰-兰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那行俄文标语,用一种无比纯正、流利,甚至带着点莫斯科口音的腔调,清晰地念了出来。
“Великая дружба будет жить вечно.”
她的发音圆润饱满,语调抑扬顿挫,那一个个弹舌音,从她口中吐出,像是跳动的音符,充满了异域的美感。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嗑瓜子的售货员,瓜子掉在了地上都毫无察觉。
看热闹的军嫂,张大了嘴巴,忘了合上。
就连一直对她充满信心的秦烈,此刻眼中也写满了震惊。
他知道她不简单,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懂俄语!而且,听起来比文工团那些所谓的专业翻译,还要地道!
这个女人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林雪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
她虽然俄语水平半吊子,但好赖还是分得清的。夏兰-兰刚才那一口发音,简直可以去当播音员了!
跟她一比,自己那别扭的腔调,确实跟叫卖“友谊牌雪花膏”没什么区别。
“这……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林雪语无伦次,脸色惨白如纸。
“哦,我还没说完呢。”夏兰-兰像是没看到她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这句标语的翻译,‘伟大的友谊万古长青’,虽然意思没错,但不够精炼,也缺乏力量感。在俄国文学里,形容这种牢不可破的友谊,他们更喜欢用一个词——‘Крепость’,意思是‘堡垒’。”
她顿了顿,看着已经摇摇欲坠的林雪,给出了最后一击。
“所以,如果是我来翻译,我会把它译成——‘友谊如堡,永世长存’。八个字,不仅意思到了,意境和气势,也比原来的十个字,更胜一筹。”
“友谊如堡,永世长存。”
周围有人下意识地念了一遍,随即眼睛一亮。
“哎,你别说,这么一改,是感觉不一样了哈!”
“有文化!这秦团长的媳-妇,可真是有大文化的人!”
“啧啧,刚才谁说人家是乡下村姑来着?这脸打的,啪啪响啊!”
议论声,嘲笑声,像无数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扇在林雪的脸上。
她引以为傲的出身,她赖以生存的优越感,在这一刻,被夏兰-兰轻描淡写地几句话,击得粉碎。
她还想再挣扎一下,咬着牙问:“说得头头是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瞎编的!有本事,你写出来看看!”
她就不信,一个乡下女人,还能写出一手漂亮的外文!
夏兰-兰闻言,笑了。
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她把怀里的布料递给秦烈,走到供销社门口的小黑板前。那里是供销社用来写通知的地方,旁边放着半截粉笔。
她捡起粉笔,看了一眼旁边因为吃不上糖葫芦而急得快哭的小朋友,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随即,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开始在黑板上作画。
她没有先写字。
而是先用流畅的线条,三两笔,就勾勒出了一只展翅欲飞的和平鸽。那鸽子,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黑板,飞向天空。
光是这一手画工,就已经让在场的所有人惊叹不已。
紧接着,她在和平鸽的下方,用一种极其漂亮、流畅的花体俄文,写下了那句“Великая дружба будет жить вечно”。
那字迹,龙飞凤舞,充满了艺术感,比海报上那印刷体,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
做完这一切,她还嫌不够。
她又在旁边,用同样漂亮的字体,写下了她自己翻译的那句“友谊如堡,永世长存”的中文。
最后,她看着那个快哭出来的小朋友,玩心大起,又在角落里,画了一个憨态可掬,正在吃糖葫芦的Q版小人。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当她放下粉笔,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时,整个供销社门口,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呆呆地看着黑板上那幅堪称艺术品的作品。
林雪的脸,已经毫无血色。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她再也待不下去,尖叫一声,捂着脸,哭着跑开了。
看着她狼狈逃窜的背影,夏兰-兰的眼中,没有丝毫的得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跟她斗?
她前世在国际商战中,跟那些华尔街的精英用八国语言对骂的时候,林雪这种级别的绿茶,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走吧,回家了。”她走到秦烈身边,很自然地牵起儿子的手,仿佛刚才那个大杀四方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秦烈看着她,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他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喉咙有些发干,终于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头许久的问题:
“夏兰兰,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读书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