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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文学一号禹桉南书后续全文去哪实时追?

发疯文学一号

作者:一人无罪

字数:105118字

2025-12-10 连载

简介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发疯文学一号》,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双男主作品,围绕着主角禹桉南书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一人无罪。《发疯文学一号》小说连载,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05118字。

发疯文学一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还有,今日落苑林中那具躯体与四肢,究竟是谁的?”禹桉的声音骤然响起,如寒刃般刺破夜的静谧,叫住了正欲翻身越墙的衍风。

衍风脊背一僵,旋即足下发力,身形如狸猫般轻巧跃上毓华殿的高墙。他并未顺势落至墙外,反倒单足勾住墙头瓦檐,整个身子悬空垂在城楼之下,夜风掀起他玄色劲装的衣角,露出腰间泛着冷光的匕首。

他仰头望着墙头上的禹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声音裹挟着夜风传来:“你禹颜素来聪慧,怎会连这其中缘由都参不透?好好想想——谁会拼尽全力阻止你救你父亲?又有谁,会处心积虑让你将皇后遇刺之事,精准嫁祸给一位皇子?”

话音落,衍风手腕一翻,松开勾住瓦檐的脚,如一片落叶般轻盈落地。他快步绕至宫墙另一侧,将方才从禹颜手中夺来的锦盒递到宋和辰面前,又将禹颜的话一字一句复述,连语气中的冷意都模仿得分毫不差。

宋和辰接过锦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盒身精致的云纹被他攥得变了形。“好一个禹颜!”他低喝一声,眼中怒火几乎要溢出来,“竟布下这般毒计!衍风,你老实说,这锦盒里的卷宗,当真被下了毒?是你亲眼所见,还是禹颜自导自演的戏码?”

“我赶到时,刚要触碰卷宗,便被禹颜察觉了行踪。”

衍风垂首,声音带着几分凝重,“事已至此,属下自知瞒不住,只好现身与他对峙。”

“你可是圣上的招狐,是这皇宫里最隐秘的暗卫!”宋和辰猛地抬头,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除了那几位身居高位之人,竟还有人能识破你的踪迹?”

衍风沉默片刻,终究只是低声道:“属下不知。”

“罢了。”宋和辰挥了挥手,压下心头的焦躁,“我曾听闻,禹颜的心机与智谋,皆在左辰之上。看来,我们先前的计划,得先搁置了。”

“大人的意思是……要保下左相?”衍风猛地抬头,眼中满是诧异,“可这般做,定会触怒圣上,引来迁怒啊!”

“那你倒说说,眼下还有更好的法子吗?”宋和辰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盯着衍风,“我如今只能将这卷宗呈给陛下,可这纸上究竟有没有毒,我们尚且不知。

若是为了销毁卷宗,毁了后续所有计划,这个代价,你承担得起吗?”

“宋尚书,”衍风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不如……将这卷宗烧了?一不做二不休,烧了它,便无人知晓我们先前的所作所为了!”

“烧了?”宋和辰冷笑一声,指腹摩挲着锦盒边缘,“衍风,你可曾想过,若禹颜真在卷宗上下了毒,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早已知道我们要将皇后遇刺之事嫁祸给二皇子?”

“一个死人的确不能开口说话 可是这卷宗加上官印 ,虽不能达到让所有人都信服的,但至少可以埋下怀疑的种子!”

衍风愣住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他们确实无法分辨禹颜所言是真是假。

“所以,我们没有选择。”宋和辰的语气沉了下来,“无论有没有毒,这卷宗都不能烧。你忘了吗?为了盖上卷宗上的官印,我们费了多大的劲,又牺牲了多少人?”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衍风身上,带着几分警告,“你与宋雨的事,我不愿多管,但你最好记住,别违背圣上的意愿,否则,你的结局只会比我惨上百倍。”

衍风望着宋和辰决绝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夜色中,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茫然:“为何……所有人都要这般身不由己?”

“眼下只能先保下左辰,”宋和辰没有接话,自顾自地继续说道,“现在不是与他撕破脸的时候。”

“可禹颜已经知道此事了,若是他把真相告诉左相……”衍风依旧忧心忡忡。

“放心,他不会说的。”宋和辰语气笃定。

“为何?”

“他那个父亲,一生只懂带兵打仗,性子执拗得很,只信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事。”宋和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就算禹颜把真相摆在他面前,他也不会信。”

衍风皱了皱眉,还是不解:“也不知道圣上究竟是何目的,既想杀左相,又要保下禹池,这般矛盾,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你跟在圣上身边那么多年,竟连这点都看不透?”宋和辰转头看了衍风一眼,随即抬头望向沉沉夜色,眼中满是蔑视,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恐是他……无能吧。”

“宋尚书!此话怎能……怎能如此直白!”衍风大惊失色,连忙上前一步,生怕这话被旁人听去。

“行了,别再多言。”宋和辰收敛了神色,语气恢复严肃,“计划取消,现在随我入宫。”

与此同时,禹清宫内烛火还亮着。陈公公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本奏折递到禹皇面前,轻声道:“陛下,奏折已尽数批阅完毕,眼下已是巳时了。”

禹皇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抬眼望向窗外——天光早已大亮,庭院里的树叶被阳光照得透亮。

殿外,锦衣卫们身着银甲,手持长刀,一个个身姿挺拔如松,目光锐利地盯着殿门方向,守护着立于廊下的左辰。

与锦衣卫们的紧绷不同,左辰倒显得闲散得很。他身着紫色袍服,抬脚踢了踢禹清宫廊下的朱红柱子,听着木头发出的闷响,嘴角噙着笑意;时而又凑到锦衣卫指挥使陆谦和身边,伸手去拔他颔下的胡子。

陆谦和憋得满脸通红,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指节都在发烫——他真想拔刀揍这老东西一顿!可这里是禹清宫殿前,圣上下了旨,今日要护左辰安全入宫,他若是因私怨与左辰刀剑相向,便是抗旨不遵。

“想生气又不能生气,滋味不好受吧?”左辰见陆谦和这副模样,笑得更欢了,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陆谦和听见。

陆谦和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老东西,我祈祷你今日一进殿,就被陛下诛九族!”

“你这想法,倒是挺美的。”左辰挑了挑眉,丝毫不在意陆谦和的诅咒,反倒凑得更近了些,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与其在这咒我,不如说说你家夫人为何要与你和离?莫不是你那妾室又把打碎杯盏的事嫁祸给她,她一气之下,又不要你了?”

“你!”陆谦和猛地瞪大眼睛,脸色由红转青,“此事与你无关!休要妄议他人家事!我与娘子的事,你少多嘴!”

“还娘子呢?”左辰嗤笑一声,“人家现在还肯认你这个夫君吗?陆谦和,你可真不要脸。”

“你这嘴皮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厉害。”陆谦和知道自己说不过左辰,只能悻悻地别过脸,懒得再搭理他。

可转念一想,又忍不住缓缓开口,语气带着提醒:“圣上的刑部奏折不到巳时之后批不完,你进殿之后,好好说话。”

“昨夜出了那样的事,圣上还在烦躁中,你这嘴巴,可得干净点。”

“我不过是与你聊聊家常,你怎么扯得这么远?”左辰撇了撇嘴,收回了手,靠在廊柱上,望着庭院里的阳光发呆。

“聊家常?”陆谦和冷笑一声,转头看向左辰,眼神带着几分挑衅,“那不如你先说说,你家儿子——天下女子千千万,他为何非要娶个男子?你就不觉得难堪吗?”

左辰闻言,缓缓直起身,脸上的笑意淡去,却依旧带着几分从容。

他看着陆谦和,淡淡一笑:“我就知道,你说不过我,就只会拿我儿子说事。这又何妨?他宋和辰日日流连花楼,怎么,陆指挥使要不要也拿这事,跟我聊聊家常?”

陆谦和被这话堵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只能闷哼一声,别过脸去:“懒得与你计较。”

廊下恢复了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不知过了多久,陈公公那尖细的声音从殿内传来,打破了这份平静:“传——左辰左相入禹清宫面圣!”

陆谦和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趁左辰不注意,偷偷伸脚绊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赶紧滚,圣上叫你呢!”

左辰踉跄了一下,稳住身形后,转头看了陆谦和一眼,却没生气,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认真:“既然心里还想着她,就回去认个错。你们二人,不该是如今这般模样。知谨那孩子,我见过,性子温婉,与你很相配。”

陆谦和愣住了,脸上的嘲讽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窘迫与落寞。他垂着头,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了,我会回去找她的。”

左辰笑了笑,转身跟着陈公公走进殿内。路过陈公公身边时,他瞥见陈公公眼角的淤青,忍不住问道:“陈公公,陛下今日骂你了?”

陈公公连忙摆了摆手,脸上堆着小心翼翼的笑:“没有没有,陛下只是因为昨夜之事烦躁,发了几句牢骚而已,并未迁怒于老奴。”

殿内,禹皇端坐在龙椅上,身上明黄色的龙袍绣着五爪金龙,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威严。

他见左辰进来,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落在左辰身上,开口问道:“左辰,今日可好?朕听闻,禹桉娶了个男子?”

左辰躬身行礼,听到这话,微微一怔,随即直起身,问道:“圣上今日急传臣入宫,不是为了落释复职一事吗?怎的反倒问起禹桉的婚事来了?”

“落释的事,先缓缓。”禹皇摆了摆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你先坐下,告诉朕,禹桉娶男子一事,是否为真?”

“是。”左辰依言坐下,声音平静,“禹桉自小就不喜与女子打交道,如今娶了南书那孩子,也是情理之中。”

“南书?他娶的人,叫南书?”禹皇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露出几分温和的神色,“你我多年未见,怎的这般生疏?手放轻松些,与朕坐坐。禹桉是我的儿子,朕关心他的婚事,不也是情理之中吗?”

他顿了顿,看着左辰紧绷的神色,又补充道:“你如今怎的这般紧张?朕与你许久未见,又不曾罢免你的职位,更何况,你守护禹池这么多年,朕也不忍心罚你。坐吧,不必拘谨。”

“谢陛下圣恩。”左辰再次躬身道谢,坐姿依旧端正,没有半分松懈。

“给朕说说,禹桉这妻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禹皇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目光却始终落在左辰身上。

提起南书,左辰脸上的严肃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心疼。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南书这孩子,倒是有些可怜。虽有父母,却从未得到过疼爱。臣还记得,他嫁与禹桉那日,嫁衣、喜鞋都不合身,那时他还短暂性眼盲,话也不愿多说,整日沉默着,只愿与禹桉待在一起。更荒唐的是,他的父母,竟连冥婚这种事都能一口答应……”

“左辰,”禹皇打断了左辰的话,语气带着几分诧异,“你如今怎的这般多愁善感了?这可不像从前的你。”

左辰抬眼,望向禹皇,目光带着几分复杂:“那陛下呢?今日的你,也还是从前的你吗?”

禹皇手中的茶盏顿了顿,茶汤溅出几滴,落在龙袍上,留下深色的印记。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谁知道呢?你先说说,为何这般在意南书?”

“爱屋及乌罢了。”左辰垂下眼眸,声音轻缓,“望陛下莫怪。”

此话一出,禹皇握着茶盏的手骤然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隐隐凸起。他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抑住心头翻涌的怒火,没有发作出来。

一旁的陈公公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悄悄抬眼望了望窗外的日头,见已到午时,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午时已到,该上朝了。”

禹皇没有立刻起身,只是靠在龙椅上,神色倦怠。左辰见状,忍不住开口问道:“陛下,您如今怎的这般懈怠朝政了?先前您不都是卯时便上朝了吗?”

“左相有所不知。”禹皇揉了揉眉心,语气带着几分不耐,“这些大臣,每次上朝都只知道说些废话,呈上的奏折文绉绉的,重点半天说不到。”

“加上昨夜‘换魂咒’一事,今日朝堂上的杂言杂语恐怕会更多,朕懒得听。”他顿了顿,看向左辰,“所以今日,就烦请左相与朕一同去,帮朕听听吧。”

“换魂咒?”左辰猛地站起身,脸上满是震惊,“这怎么可能?当年研制换魂咒的人早已死了,怎会还有人会用这咒术?”

“此事的古怪之处,就在这里。”禹皇摆了摆手,示意左辰坐下,“你先与朕同去朝堂,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那落释一事呢?”左辰没有坐下,依旧追问,“陛下先前不是答应过臣,许她复职吗?”

“左辰!”禹皇的声音骤然提高,龙颜大怒,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朕说了,关于落释的事,要等文武百官商讨过后才能定夺!是,朕是答应过你让她官复原职,可朕还未昭告天下,于她而言,终究是不公平!”

禹皇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左辰心上。他愣在原地,许久没有回过神来——不过才几年未见,为何陛下会变成这般模样?为何所有人都变了?

最终,左辰缓缓垂下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一切愿听陛下安排。”

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动作标准而郑重。从前的他,性子洒脱,从未将这些礼节放在心上,可如今,却将这一套做得熟练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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